陌槿笙

猫鼠本命,墙头多多

【猫鼠】【五鼠闹东京同人】焚情 第二章

这次上通天窟,借鉴了三侠五义的通天窟剧情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第二章

 

第二日一大早,展昭便在丁兆兰的带领下,穿过芦苇荡,顺利进入陷空岛。待下得岸来,一阵江水和着水草的气息扑面而来,这陷空岛四面环江,岛上确是另有乾坤。蒋平和徐庆出来,便见丁兆兰旁边站着一位面带侠气的男子,身着红色官袍,蒋平双眼一咪,抄出小刀就向展昭刺了过去。

“展昭,今日我就替五弟拔了你的猫皮!”

徐庆一听展昭,哪里还站得住,当即举着双锤招呼上来。

“展昭,看俺砸了你的沙罐罐!”顿时,清晨的陷空岛好不热闹。

展昭侧身躲过蒋平的鱼刺小刀,又见一只胖鼠抖动着肌肉攻将上来,忙跨前一步站定,右手伸出向前制止道:“息怒,息怒!”

二鼠哪听得他的话,只道自家五弟到汴京受了委屈,这死猫还找上门不罢休,真当他们五鼠好欺负不成,又缠了上来。

丁兆兰脸色不虞地看着二鼠无理的举动,抽出佩剑,架住徐庆的双锤,没好气地说“叫白玉堂出来,他干的好事!”

徐庆也不干示弱,瞪着丁兆兰,抬起下巴,哼道:“你说出来就出来啊,我五弟怎么了?怎么了啊?!”

“两位义士,白五爷夜闯皇宫,盗取三宝,烦请通传一声,就说展某前来赴约,劳请归还三宝。”展昭趁机解释道。蒋平将信将疑地停止了进攻,眯着双眼,上下审视展昭,展昭苦笑着摸了摸鼻子,坦然回视蒋平。

蒋平收起鱼刺刀,哀呼一声,转身就跑进庄里,“大哥,二哥,不得了了!”。

大鼠卢方最为稳重,了解清楚原由,忙将展昭请入府内,好茶好水伺候,却绝口不提去请白玉堂。

西湖龙井,清香淡雅,满齿留香。

“包大人可是派展大人前来缉拿我五弟的?”

展昭放下茶盏,微笑道:“包大人只是命我前来找回三宝,并带白五爷回开封府问明情况,并无缉拿之说。”

“三宝可以还给你,可俺五弟不去开封府”

“不...不去...不去...”

“五弟若是跟着回去,焉有命在,那皇帝老儿会轻易饶了五弟?”蒋平精明谨慎,一下子说中了此中关键,怎么处分还得看皇帝老儿的意思。

展昭自椅上起身,双手抱拳,许诺道:“展某以人格起誓,此行定保白五爷平安,若有意外,展某任四位义士处置!”

“展兄~”丁兆兰听罢,着急地站了起来。

展昭摇头示意丁兆兰稍安勿躁,“请四位义士让白五爷出来与展某见上一面,归还三宝。”

四鼠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也不表态,显然对展昭的话仍存疑虑。就在此时,一书童进得屋内,道:“猫大人,我家五员外有请~”打破了满室的沉寂。

猫大人,俨然是白玉堂为了数落他,特意吩咐下人对他如此称呼。

“有劳带路!”

“展兄弟,我跟你一起去!”丁兆兰走到展昭身边,提议道。

还未等展昭回话,传话的书童便给丁兆兰的要求呛了回去,“我家五员外说了,只请猫大人一人,其余人等若是跟来,三宝就~”说着还瞥了丁兆兰一眼,意思是我家五爷不欢迎你,你哪来回哪去!

丁兆兰何时受过这种气,当即就要发作,展昭急忙说“丁大哥你先回茉花村,我去会会那白玉堂,想来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。”

想到白玉堂精通机关布阵之术,丁兆兰还是不大放心,听了展昭的话,仍踟蹰不定,展昭用眼神宽慰了一下丁兆兰,便随书童去见那白玉堂。

丁兆兰看展昭已随书童去,也只得作罢,跟四鼠告别,回茉花村去了。

“大哥,老五不会有事情吧”眼看丁兆兰走了,徐庆立马起来,操着铁锤,就准备随时支援白玉堂。

蒋平歪歪斜斜地坐在椅子上,优哉游哉地喝了口茶,指着旁边的椅子,示意徐庆坐下,然后分析道:“咱老五既然叫人来请这展昭,必是做好万全准备,我们就等着看好戏~”。

却说白玉堂自展昭踏入陷空岛就知道了,待布置好一切,便着贴身书童白福去,来一个请君入瓮,自己却抱了坛酒,往逸翠庭去了。想到猫大人待会情景,不由心情舒畅,美酒美景,好不自在。

这陷空岛竟是随山势而盖,展昭随白福一路往上,留意着白福走的方位,暗自记下。

白福将展昭领到一院落外,站定,说:“猫大人,我家五员外就在庄内,白福告辞~”也不等展昭反应,便一溜烟地不见了。

此处景色倒是比来时路上所见要精致得多,展昭抬起头,见大门牌匾上“翠雪居”三字刚劲雄浑,与包大人给的那奏折上的字如出一辙,便知这是那锦毛鼠亲自所题。

展昭上得台阶,推开门,院内景色却又比院外要讲究得多。

“展某来此,请白五爷出来一见。”展昭双手抱拳,向院内高声道。等了半晌,也无人应答。展昭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,看来白玉堂已在里面设好机关,就等着他入内。

展昭一面迈步,一面留神,只用脚尖点地而行。到得东角门内,迎面四扇屏风,往里一看,见东面一溜五间平台轩子,俱是灯烛辉煌,门却开在尽北头。好好五间平台,不在正中间开门,却在北间开门,只道白玉堂做事随性,不论式样。心中想着,早已来到北头,往里一瞧,只见一人跑入里间去了,雪纱翻飞,料想便是白玉堂。展昭紧走两步,跟入里间,掀起软帘一看,屋内灯光照耀真切,见他背面而立,身穿月白长袍,外罩雪色轻纱,几抹翠竹点缀其上,足下白靴,俨然就是白玉堂。展昭呼道:“五爷请了,何妨相见!”却无人回应,展昭上前一拉,那人转过身来,却是一灯草做的假人,展昭抬手扶额,“中计了!”急待转身,哪只正踩中锁簧,登翻了木板,落将下去。展昭翻身蹬上石壁,想借力而上,不想石壁全是用油灰抹亮,滑溜得紧,全无抓手,展昭免不了摔了个大跟头。展昭揉了揉肩,只觉得此处寒气侵人,用剑撑着站起来。窟内倒留有一盏烛火,展昭环顾四周,借着烛光,只见东北面黑溜溜的石壁上,张牙舞爪用白色石灰写着“气死猫”三个大字,不由啼笑皆非:“这锦毛鼠也当真有趣。”便找个地方坐了。

窟中不知时间,展昭自早上来陷空岛都未进过食,等了这么久也不见白玉堂到来,如今饥寒交迫,也不由有些气闷,难道白玉堂真打算将他困死在此处。“展昭啊展昭,枉你聪明一世,却要做个饿死鬼咯!”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。

“枉白某人还惦念着猫大人一天未进食,巴巴地送猫食过来,哎!看来猫大人是不需要咯~”冷不防头顶一个带着江南口音的清冷声音响起,来人还故意嗻嗻两声,展昭不用看,也能想象出他此时的表情有多么欠揍。

展昭也不生气,站起身往上看,白玉堂站在阴影处,看不清长相,展昭道:“白五爷总算还记得展某,请展某来,却将展某困于此处,又是何意?”

白玉堂将托盘下,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,也不去看展昭,就在屋里与困于窟内的展昭磨嘴皮子,道“猫大人可冤枉白某人了,猫大人进来不来见白某,却四处乱走,掉下这通天窟,让白某人好找呀!”说罢还有模有样地叹了声气。

展昭也不戳穿,顺着他的话接下去:“那是展某的不是了,现下五爷既然找得展昭,劳请打开石门,放展某出去,展某再与白五爷秉烛夜话。”

白玉堂不曾想这猫居然是只黑皮猫,知道顺着他的话激他打开石门,顿觉有趣,回道:“可白某人现下实在困极”说着打了个哈欠,“白某人先去休息了,今晚就委屈猫大人在此休息了。”白玉堂顿觉心情大好,就要憋死这官家的御猫,出门去了。

“白...”展昭白字刚出口,白玉堂就将木板重新合上,听得白玉堂已出门外,窟内又回归安静,展昭摸了摸嘴,认命地叹了口气,白玉堂这只老鼠不好对付啊。

又过了一会,展昭听得石壁外有人声,又想此处空气流通,必有暗门,于是站起身,操起巨阙,就去石壁上摸索。未几,果然有暗门,只见展昭用巨阙敲打一面石墙,传来清脆的回音,这便是了。展昭将内力聚于两臂,缓缓推开石门,待石门破开一个口,便灵活地滑将出去,石门又缓缓合上,这陷空岛的机关,果真是巧夺天工,若非展昭内力深厚,此刻怕也是出不来。

 


评论 ( 6 )
热度 ( 30 )

© 陌槿笙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