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槿笙

猫鼠本命,墙头多多

【猫鼠】【五鼠闹东京同人】焚情 第一章

写在前面:

第一次尝试着写文,猫鼠原型为宽晓猫鼠,基于对电视剧玛丽苏丁三角色的讨厌,黑丁三没商量。

本着爱他就虐他的原则,此文基调甜中有虐,随时一盆狗血扣下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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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记——

十里无银春未绿,

虚槛冷,云不度。

秋风便懒多情寞,

春梦醒,江上月。

若逐轻鸿照影来,

断桥相续又一春。

锲子——

黑暗中突然爆发的红光犹如死神的召唤,展昭眼中仅剩的一点希翼消失殆尽,火光印在他血色全无的脸上,一行清泪至眼角落下,眼神空洞而悲凉。

“泽琰...”

从汴京日夜兼程赶到襄阳,却终是晚来一步。

展丁联姻之日,展得一信,弃丁而去,又两日,白玉堂冲霄殁。

祸由心生,牵绊半生,缘起缘灭。

第一章

南侠展昭背叛绿林,投靠了朝廷,还被封为御猫,一时间江湖上下无不对昔日南侠,今日朝廷鹰犬嗤之以鼻,尤以陷空岛五鼠为最。猫捉老鼠,天经地义,御猫不就犯了五鼠的忌讳么。

“展昭,他是什么狗屁玩意儿?还叫御猫?”白玉堂缓缓跨入忠义厅,背光而立,一身白衣,风采卓然。

“他是官,我们是民,向来民不与官斗,斗不赢的斗不赢的,算了吧,五弟~”翻江鼠蒋平骨瘦如柴,挥动着双手,窝在椅子上,一双眼睛充满了算计,故作愁容地看着白玉堂。

白玉堂捋了捋散在胸前的头发,对蒋平翻了个白眼,略显无语的转向二鼠韩彰,“二哥,你说呢?”

“我...我认为...这..这件事得...得从长计议...”二鼠韩彰最为忠厚老实,还未等他说完,右边徐庆已是坐不住“管他什么猫,俺一锤下去,铁定灭了他的沙罐罐”,说着还举着他那笨重的铁锤显摆了一下。

大鼠卢方坐在上方,略显纠结地看着众兄弟,也是左右不知如何是好。白玉堂左右环视了一眼,左手握剑放于背侧,右手捋着头发,跨前一步,偏头道“他叫御猫,摆明跟我们五鼠过不去,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这只御猫灭了我锦毛鼠,还是我锦毛鼠灭了他这只御猫儿”舌头在嘴里打了个尖,眼底闪过促狭,狡黠一笑,转身就往门外走。等卢方反应过来,让蒋平去追的时候,哪里还有白玉堂的影子。

却说白玉堂到得汴京,连续三夜探访开封府均无所获,连猫毛都没顺着一根,着实恼恨。于是玩心突起,夜探皇宫,一身白衣在黑夜尤为张扬,却仍如入无人之境,盗宝留书,洋洋洒洒在皇帝的奏折上写下“吾今特来借三宝,暂且携回陷空岛,南侠若到卢家庄,管叫御猫跑不了。”得意地扫视了一下自己的杰作,白玉堂觉得这偌大的皇宫,都养了一群酒廊饭袋,南侠又如何,还不是让我锦毛鼠来去自如。

“阿嚏~”展昭紧了紧自己的黑色披风,摸了摸鼻子,无端喷嚏,定有坏事发生。

接过公孙先生递上的纸条,展昭啼笑皆非,如果忽略那欠扁的话,这雄浑刚劲的草书倒像是书法家的杰作。

“展护卫可知此人是谁?可是与此人结仇?”包拯捋着发须,看向展昭,表示询问。

展昭眼光从纸上移开,略显无奈地对包拯解释道“定是那陷空岛五鼠之锦毛鼠白玉堂所为,因着展昭被皇上封为御猫,刚好犯了五鼠的忌讳,才无端引出这许多事情”。传言不虚,这白玉堂果真瑕疵必报,为了名声,今次竟敢大闹皇宫,看来此事不能轻易善了。

“那本府即刻秉明圣上,派人捉拿白玉堂”包拯从座位上起身,“万万不可!”展昭跨前一步,道:“这陷空岛五鼠亦是狭义之士,在江湖上颇有美名,白玉堂既是为着展某而来,为今之计,只能展某亲自走一趟陷空岛,解释清楚误会”。

听展昭对五鼠评价颇高,包拯本身也特别佩服江湖上的侠义之士,沉吟半晌,终道:“嗯,那就有劳展护卫走一趟陷空岛,请那白玉堂到开封府。”

从汴京出发,展昭连沿途的景色都来不及欣赏,终是在第三天入夜到达松花江。却见江面无垠,风吹着芦花荡,一江秋水,暗夜袭人,连半只船只都不得见。展昭只得放弃入夜进入陷空岛的打算,转而往茉花村的方向走去。展昭还在江湖闯荡的时候,与茉花村的丁氏双侠交情甚好,便想着去会一会旧友,顺便叨扰一晚,却不想这一决定为以后埋下诸多祸端,此为后话。

白玉堂盗得三宝后径直回了陷空岛,也没跟几位哥哥说明在汴京发生了什么事,便窝在翠雪居,只等那御猫送上门来,日子倒过得潇洒自在。可怜了其余几鼠,以为自家五弟在汴京受到委屈,被那展昭欺负了去,又不好意思与他们说,变着法子逗白玉堂开心,白玉堂欣赏享受,也不解释。

茉花村

丁氏双侠听得展昭拜访,急忙迎了出来,“展兄弟,别来无恙啊!”展昭双手抱拳于胸,算是回礼,冲丁氏双侠笑着点头。与二人寒暄几句,便被热情引入府内。前厅与大门之间有一练武场,入得门内,只见练武场中间横着一块平衡木,只中间用一物固定,两端悬于空中。平衡木上还有一绿衣蒙面女,身材婀罗,背对而立。

“此为小妹丁月华,日前在庄内设下擂台,比武招亲,却无一人能过小妹此关”丁兆兰不无骄傲地向展昭介绍他这武林第一美人的小妹。

“展兄,为兄看你文武兼备,与我小妹甚是匹配,不如...”

“展某怕是唐突了小姐”还未等丁兆惠说完,展昭已是知道两兄弟打的什么主意,正寻思着如何婉言拒绝,却见绿衣已举剑逼近“唐不唐突,先比了再说!”却是丁月华攻了过来。

眼看丁月华的剑已行至眼前,展昭不得已举剑迎了上去。巨阙与湛泸相撞,发出笨钝的悲鸣。

听多了哥哥们对南侠展昭的夸赞,丁月华对展昭早已神交久已。听得展昭来访,丁月华便在大哥的有意安排撮合下,站演武场上,只等南侠进来。待得展昭入内,温润的月光照在展昭轮廓分明的脸上,南侠一身红色官服,风度翩翩,恍是人品高洁的公子,丁月华只觉内心小鹿乱撞。还未等展昭出言拒绝,丁月华就带着强烈的渴求攻将上来。

丁月华的武功在展昭眼里就是花拳绣腿,这场打斗展昭并不痛快,畏首畏尾,就怕伤了这位大小姐的自尊。不想丁月华一个虚招,却是朝着他挂于腰间的玉佩而来,躲闪已来不及,只能就势迎了上去,剑尖挑开了丁月华脸上粉红面纱,一张娇俏美丽的脸露了出来,武林第一美人当真名副其实,饶是展昭也倾羡不已。与此同时,丁月华因为展昭的突然变招,失了准头,剑尖堪堪缠住展昭腰间白玉佩,却也削去了玉佩一角。

展昭还剑入鞘,飞下平衡木,略显心疼地看着失了一角的玉佩,丁月华对展昭眼神恍若未见,似是对他这块玉佩特别感兴趣,拿在手中,冲展昭娇俏一笑。

“哈哈,展兄既然赢了舍妹,不如就以此玉佩为媒,你我结秦晋之好,与舍妹这婚事就算定下了”。丁兆兰大笑着拍着展昭肩膀,与身旁丁兆惠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
话都说这份上了,展昭已不好拒绝,“此为展某的传家之物,家母去世前交与我,若是丁小姐喜欢,展某荣幸之至。”抱得武林第一美人归,不知又要羡煞多少旁人,展昭再看了一眼玉佩,对丁月华温润一笑,丁月华拿着玉佩,害羞地跑入内堂,展昭摇摇头跟着丁氏兄弟进入大厅。

茉花村与陷空岛一江之隔,彼此都有往来,丁氏兄妹早就看不惯白玉堂的行事作风,认为其傲慢无礼,狂妄自大,听展昭讲述来此的目的,丁兆惠当即拍案而起,“这白玉堂着实可恨,其人心眼极小,不好相与,陷空岛布满了机关,恐是设好陷阱等着展兄弟”。

“不错,明日为兄亲自送你入陷空岛,以免展兄弟着了那锦毛鼠的道”丁兆兰说着,亲昵地拉着展昭的袖子请他入座,“如此,当是最好不过,明日便有劳丁兄了”也不知那锦毛鼠明日将会如何刁难于他,既然丁氏兄弟如此好意,展昭也乐得承了这份情,倒也省去不少麻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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